商朝故事第九十七章
商朝故事第九十七章,太甲得到汪伦的报告,知道选美大队遭到刑部捕头围剿,顿时火冒三丈,一句话没有说,带着王宫侍卫队赶到了豫园,只是到了豫园之后,战斗结束了,场面惨不忍睹,整个选美大队被全歼,除了几个人被打死,没有死的,有几十个人受了伤,清一色的缺胳膊短腿,显然,这些捕头下手很重,其余的人,都被寄养送进了刑部大牢,抢来的美女不见了。汪伦看见蒸饼鲜血糊满的尸体,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大王,刑部的人是造反,蒸饼他们是在为大王工作,就算有的地方做的不对,他们也没有权利动手杀人,打人,这是打大王的脸,如果不严肃处理,大王在京城就没有威望了。”
其实就算汪伦不哭诉加油,太甲的脸也扭曲的难看极了,这是他继位大王以来遇到的,最大耻辱,刑部的捕快居然把自己的选美大队给灭了,这种事情只要传到市民耳朵里,立刻就会成为京城最大的笑话,因此,如何处置这件事一直是太甲在想的事情,如今听汪伦这样一哭诉,肚子里的火顶到了脑门上,二话不说,带着王宫卫队就去了刑部,到达刑部后,命令卫队士兵把刑部阁楼包围起来,只许进,不许出,他想看看,飞扬,寄养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居然敢对他的人大开杀戒。
再说寄养回到刑部后,来到飞扬办公室,对他说了事情的经过,飞扬听说寄养灭了整个找美大队,打死了十个人,打伤了几十个,知道事情闹大了,寄养下手够狠,太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凭自己的脑袋顶不住这样的大事,就命令跟班,把事情告诉伊尹,看丞相怎么处理。至于自己,只能待在刑部,等候太甲兴师问罪了。果然,时间不长,太甲带着王宫卫队到了,飞扬告诉刑部的人,没有命令,不准和王宫卫队对抗,听从大王的旨意。飞扬明白,伊尹没有到来的时候,太甲就是把自己砍了,自己也只能认,公开和大王动武,是造反,按照朝廷法律,造反是要灭九族的,就是自己被屈杀,也不能承担造反的罪名,因此,当太甲怒气冲冲地走进飞扬的办公室,飞扬在老老实实地等着他,看见他进来,站在一边,等待接受太甲的雷霆之怒。
太甲转身坐在了飞扬让出来的椅子,自己坐了上去,看着飞扬的眼睛在冒火,过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地说:“飞扬,告诉孤,谁给你的权利随便抓人,杀人?”
“大王,刑部接到东城伯的报告,说是他的女儿,光天化日之下被歹徒抢到了豫园,所以罪臣就派总捕头带人去救了。”飞扬回答。
“飞大人,就算有人报告歹徒抢人,难道你们的人到了豫园看不到是不是歹徒?世界上有穿着整齐军服的歹徒?这样的谎话你自己会相信?还想骗孤王?我看你们是心存不轨,蓄意谋反。”说话的是汪伦,他是真的气坏了,因此冒着和伊尹一党开战的风险不顾了,就想趁着太甲在这里,直接把飞扬搬到,出一出胸中的闷气。
“汪大人说的不错,飞扬,你还想狡赖?”太甲厉声地说。
飞扬正要说话,门口突然出现了寄养,寄养大声地对太甲说:“大王,如果有罪,那个人是寄养,和飞大人无关。”
“好啊!你就是直接行凶的凶手,卫士,给我拿下。”看见寄养,太甲眼睛蓝了,就是这个人,带着一帮捕头,把他的选美大队给灭了,还打死了蒸饼,他当然不会饶过他。
“大王,不劳兄弟们动手,如果想跑,小臣就不会自投罗网了,请听我把话说完拘捕不迟。”寄养一边说,一边伸手拦住了冲过来的卫士,作为朝廷刑部的总捕头,功夫自然不差,因此,只要他不想让卫士靠近,卫士就拘捕不了他。“飞大人告诉我去把东城伯的女儿救回来,我带人到了豫园之后,命令门岗请出蒸饼,蒸饼出来后,我像他要人,他非但不给不说,还说抢人是大王让他做的。臣自然不信,因为大王选妃天下人知道,那是选,不是抢,再说了,大王怎么可能下达这样的旨意,因此臣断定,蒸饼假传圣旨,要把美人据为己有,因此臣命令他放人,谁知他看出了臣看穿了他的阴谋,就退后一步,指挥手下人围攻过来,如此一来,我更断定他们是假冒官军的歹徒,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,因此就命令捕头进行还击。双方打起来,当然就有死伤,但是我们的确不知道他是大王的人,也不知道大王的确给蒸饼下旨,让他抢人。”
“胡说,孤王怎么会下旨让蒸饼抢人?”太甲听到这,感觉不能不说话了,因为周围有很多人,如果承认下旨给蒸饼抢美女,自己不仅仅会成为京城民众的笑话,这个大王只怕做不成了,因为这样一来大王变成了强盗,强盗才喜欢抢女人。
“既然大王没有下达旨意,蒸饼抢人就是个人行为,或者是假传圣旨,给大王栽赃,对于这样心存不轨的歹徒,臣身为朝廷的总捕头,为大王清理门户是职责所在,所以臣以为,虽然臣出手重了,但是功大于过。”寄养的辩解的确奇妙,因为他开始的时候就给太甲挖了很大的坑,当太甲跳进去之后,想洗白自己,只能顺着寄养的思维往下走,所以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。
“大王,总捕头在胡说八道,蒸饼队长对大王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诬陷大王?是总捕头知道罪过太大,用谎话欺骗大王。”汪伦看见寄养出现后局势逆转,顿时慌了,如果太甲相信了寄养的说法,寄养非但无罪,反而有功,那么蒸饼等人白死不说,回到王宫后,太甲还会指责他举荐非人,所以绝对不能让大王相信寄养的话。
“大王如果不信,当时在场的人不少,大家都听见了。”寄养说。
“刑部捕头是你的兵,当然会偏向你,不能作数,如果是蒸饼手下承认,蒸饼说了那样的话才算数。”汪伦说,汪伦之所以敢这样说,因为他在现场看见,和蒸饼亲近的那些人,被杀死了,根本就不可能出来作证,就算蒸饼真说了,也是死无对证,凭他对太甲的了解,知道太甲不想放过飞扬,总捕头,只要他能够找出理由,太甲当然会帮着自己。
寄养之所以出来,一来是为飞扬解困,二来算计好了,最后太甲不能够把自己怎么样,因为道理在自己一边。但是千算万算,没有算到,自己的人证是要多方面的,这样一来,自己的话算不算真实,就只能是太甲说的算了,心理暗暗叫苦,知道要糟,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汪伦,还是厉害角色。
“汪大人的话,你听清了,还有什么话说?”问完这句话,太甲怒气勃发地站了起来。“寄养,你不过是刑部里面的一个捕头,就敢这样地狂妄,擅杀朝廷士兵,谁给你的胆子?左右,给孤拿下。”
这时候的太甲,不准备饶恕寄养了,既然他敢于带兵杀死自己的人,不把大王放在眼里,当然要用他的人头来为自己证明,告诉天下人:大王是不可被侵犯的。
待在一旁的飞扬看见了太甲眼里的杀气,知道寄养危险了,而寄养的出现,完全是为自己解围,当然不能袖手旁观,因此就上前一步对太甲说:“大王,总捕头为朝廷立下无数大功,即使有错,也可以将功折罪,请大王宽宥。”
“宽宥?”太甲用鄙视地目光看着飞扬。“作为寄养的顶头上司,寄养敢于蔑视君王,无父无君,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至少是严重失职,孤看你这个刑部主事别干了。”
就在这时,楼下的侍卫走了进来。“启奏大王,丞相求见。”
太甲知道,这个时候的伊尹来到是为什么,因此眉头皱了起来,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想见,但是知道不能不见,因为伊尹不是别人。就对侍卫点点头说:“宣丞相觐见。”
伊尹得到报告,知道太甲亲自率领王宫卫队包围了刑部,了解了情况后大吃一惊,明白今天的事情麻烦了,虽然蒸饼等人该杀,该抓,但是寄养他们杀的人多了,而且激怒了太甲,太甲必定是大王,刑部总捕头公然灭了他的选美大队,肯定会怒不可遏,这件事想善终是很难的,虽然如此,自己却不能不救,因为不止是寄养要倒霉,飞扬恐怕也跑不了,自己就急急忙忙地往刑部跑来,另外一方面,派人通知傅聪等重臣聚集刑部,伊尹必须用实力给太甲制造一定的压力,使太甲不至于做的过分。
“丞相,你来的正好,看看孤如何处理反叛朝廷的逆贼。”看见伊尹施过礼之后,太甲没有给伊尹**的机会,开口的给寄养定调是反贼,想借此封住伊尹的嘴巴。
“大王,臣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,事件由东城伯的女儿被抢说起,臣不知道,是谁给蒸饼的权利,让他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,而且抢到了朝廷封爵的头上,如此蔑视朝廷纲纪的恶徒,理所当然应该受到严惩。”伊尹看见太甲一开始就玩强硬的,没有客气,直接就把太甲的面子揭下来,因为京城人都知道,选美大队是得到太甲任命的。
“孤命令蒸饼选美,没有让他去抢。至于他抢没有抢,现在并没有定论,或许蒸饼只是态度硬了些,也未可知。即便算他使用的方法不当,或者个人有罪,身为刑部总捕头的寄养,难道不懂得朝廷法律,敢对孤任命的队伍大开杀戒,这不是没有把孤放在眼里,公然藐视孤的存在,这样的人当然该杀。”
太甲本来口才就不错,在这件事上,自己也占有一定道理,因此说出的话,是有力度的,伊尹也不好辩驳。
“大王,即使寄养有错,也是在执行相府的命令,臣已经明确告诉寄养,对于某些扰乱社会治安,欺男霸女的恶棍必须严惩,如果寄养犯错,臣负有同样的责任。”伊尹看见不认错不行,索性把自己和寄养进行了捆绑。
六
太甲知道伊尹这样说,是为了保护寄养,但是却无可奈何,毕竟他明白,现在和伊尹公开摊牌是找死,朝廷所有要害部门都掌握在伊尹手里,尤其是军队主官葛燕,那是伊尹的绝对死党。不仅仅如此,伊尹在朝廷上的威望无人代替。但是就这样放了寄养,自己丢人就丢到家了,等于对所有人承认,当下的商朝第一人是伊尹,即使是和大王对着干的杀人犯,只要伊尹想保,也会没有任何事情。这样一来,还有谁会把他这个大王放在心上,因此就是冒风险,也必须把寄养拿下,绝对不可以让他毛发无损地离开自己,因此就对伊尹说:“丞相并没有让寄养杀人,可是他不仅仅在藐视孤王,也的确是杀人了,这样的叛臣贼子不严惩,天下人谁还会把朝廷刑法当回事?所以,丞相的面子孤可以给,寄养可以保住性命,但是不受王法制裁是不可能的,这一点请丞相理解。”
听见太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还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,寄养可以保住性命,伊尹明白,到了各让一步的时候了,否则今天的事情没有办法下台,毕竟现在太甲是大王,民众对太甲的胡作非为,还没有到不能容忍的地步,多数大臣们对太甲只是有怨气,并没有到群起高呼,让太甲退位的地步,还有,即使太甲退位,新大王选谁?自己一直没有想好,而且这里还有个问题,如果换掉太甲,王族,贵族是不是会同意,现在也没有把握。就因为这种种疑虑,使伊尹难以下决心废掉太甲,所以当太甲话音落地,伊尹回答说:“那就按照大王的意思办理,不过臣以为飞大人在这件事上,负有管理不善的责任,但是看在飞大人多年来,为朝廷屡立战功的份上,让他深刻反省,戴罪立功。”
太甲是想借机拿下飞扬,然后换上自己的人掌管刑部,但是听见伊尹这样说,知道伊尹不会同意,如果因为这件事再起波澜,自己未必能够占到便宜,就接着伊尹的口气对飞扬说:“飞大人,今天这件事,你的责任不小,但是既然丞相为你求情,孤就饶你一次,如果再有下次,爱卿不但保不住禄位,脑袋也不一定能够保住。”
太甲这话在告诉飞扬,虽然这次没有罢你官,但是下次可能要你的命,所以你记住了,孤是可以要你命的那个人。飞扬是老江湖了,怎么可能不明白太甲的用意,所以谢了太甲,认错态度也诚恳。太甲看见应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了,自己不但出了气,也收回了面子,就带着汪伦等人离开了刑部。
太甲刚刚离开,伊尹通知的几个重臣也都到了,大家就在刑部的会客厅里,议论刚才发生的事情。飞扬感觉憋气,险些折损了一员大将,就首先说话了。
“丞相,这件事是因为蒸饼强抢民女引起,总捕头是奉命**暴徒,保境安民,没有功就罢了,反而深陷囹圄,如此一来,以后出现了类似的事情,谁还敢出头?粘上大王边的人,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?”
“很可能。”说话的是傅聪,他来到之后,伊尹就有了左膀右臂,心理坦然了不少。“不是有句话,上苍让他灭亡先叫他疯狂。今天这件事,看起来是大王赢了,但是我们可以反败为胜,把整件事情的真像对民众说清楚,首先占领舆论的制高点。”
“付大人说的是以后的事情,我也感觉憋气,这样人妖颠倒的倒行逆施,如果任凭大王胡闹下去,朝廷很快就会大刮歪风邪气,妖魔鬼怪可能成为主角。邪气上升,正气下降,商朝朝廷和夏朝的朝廷没有多少分别了,亡国就不远了。”区景显然并没有被傅聪的话打动,因此愤愤地说。
“我感觉今天的结果是可以接受的,不然还能怎么样?大王吃了这样的闷亏,还能让大王做出更大的让步?别忘了,他是大王。”终古是最后到的,同样是老江湖,他明白,如果不是伊尹出现,太甲绝不会轻易放过很多人,至少在刑部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是可能的,毕竟这件事太甲不是完全没有理。终古肚子里还有不方便说出来的话,那就是:除非废了太甲的大王,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,谁敢担当?
“丞相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看见伊尹只是扯着耳朵听,不置一词,飞扬忍不住了,因为飞扬明白,别人说的再多,可能都是废话,只有伊尹拿定了主意怎么做,那才是定盘星。
但是他不理解伊尹的真实想法,在没有绝对胜算的情况下,伊尹是不可能亮出底牌和太甲掰手腕的,因此不可能把事情弄大,让大家心火旺盛。因为大家的情绪被煽动起来不难,但是需要控制火势的时候就难了,作为朝廷官员的主心骨,伊尹深知自己的责任关乎到朝廷的兴衰,因此在重大危机出现的时候,不能让情绪左右了朝廷,一旦冒失举动,就可能给朝廷带来毁灭之灾,那样做的后果是他无法承担的。
现在,飞扬让他说话,他知道,大家都希望让他表态,他必须说话,亮明自己的态度,就说:“今天这件事纯属意外,我们大家差点被一个小人物,具体来说是个流氓,带进坑里。大家想想,大王就算糊涂,也不至于下旨让蒸饼去抢劫民女,毕竟江山是他的,民众是他的子民,他能够坐稳椅子,需要民众的支持和认可。这件事还是发生了,可以看出,是蒸饼在自作主张。因为像蒸饼这样的流氓,过去是没有社会地位的,干点偷鸡摸狗,欺压良善的勾当,还要提心吊胆,担心遇到衙役。如今靠上了大王,野鸡变成了凤凰,心理的膨胀是不可抑制的,因此,在他眼里,除了大王,任何人都可以**。为了获得大王的欢欣,他想尽快掠取多多的美女,让大王认为他是个干才,为此,他会使出任何手段,朝廷的法律不会放在心上。当然,最后的结果他丢掉性命是必然的,但是他自己没有料到。如果因为这件事,我们和大王公开决裂,大家想想,对谁有好处?因此,大家不要过分关注这件事的正邪。至于谁谁输谁赢我可以坦率地告诉大家,没有赢家,包括惹祸的蒸饼,他自己不是也丢掉了性命?现在我们要做的,是如何保住总捕头的性命,他被大王带走了,一定是关在王家监狱。大王虽然不会下毒手害他,但是大王身边有小人,我们没有办法保证他们不会不下黑手。”
听见伊尹这样说,大家感觉自己过于情绪化了,还是伊尹老谋深算,当今不能和大王摊牌,那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最高明的战术,当然,保住寄养的生命是必须的,因为一个为朝廷铲除恶棍,流氓的战士,最后屈死在王家监狱里,会让所有正直的捕快寒心,如果他们因此不再敢工作,京城的治安就危险了。
“王家监狱我有关系,可以派人照顾寄养,不至于让他遭受毒手。”飞扬说,作为警务系统的负责人,各个部门之间还是有联系的,因此,飞扬在王家监狱里有人不奇怪。
“如果飞大人的关系硬,最好李代桃僵把总捕头救出来,否则只是派人看管,防守是不行的,因为一个疏忽,就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。”傅聪接过飞扬的话说,他是住过监狱的人,知道里面有多黑暗,如果有人想要寄养的生命,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,买通囚犯就可以把事情做了,到时候连痕迹都不会留下。
“好,付大人说的没有错,这件事交给我。”飞扬知道傅聪担心的是什么,大包大揽地打了包票。
就在大家讨论如何保护寄养的时候,伊尹的心思已经飞了。虽然他刚才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这件事出现的原因,也尽可能地把大家激动的情绪化解了,但是心里隐隐的担忧使他意识到,太甲今天的作为之所以出格,同样是被情绪左右,否则以他大王的身份,怎么可能带人包围刑部,带走人犯,这样做,对于大王本人来说,是丢身份的事情,他还是做了,下次出现意外,他会不会带人包围相府。伊尹担心,一个被情绪支配的大王,能够干出任何不可理喻的事情来,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是没有人可以拘束野马的,朝廷就可能出现不可遏制的灾难。那么自己原来的想法就可能犯下巨大的错误。现在看来,太甲多坐在大王位置一天,朝廷面临的危险就会多一天。
伊尹感觉自己原来的策略存在着巨大漏洞,这个漏洞没有今天这件事,他不可能想到。既然现在想到了,就不应该让太甲在龙椅上坐太多的时间,现实告诉他,已经到了处理太甲的问题的时候,否则就可能给朝廷带来巨大灾难,当伊尹下定决心之后,就是他必须考虑,选择合适的时间,地点,在太甲又一次做下大恶的时候,集中大臣的力量,让太甲走下神坛。虽然暂时还不能找到合适的大王人选,但是也不能无限期地拖延了。
想明白了一切,伊尹决定结束谈话,他应该去军营一趟,找到葛燕,让他出人,对于伊尹划定的重点人物进行监督,伊尹之所以选定葛燕的士兵,而不是刑部的捕快,自然是出于保密的需要。因为朝廷军队住在市郊,平时很少进城,和城内的官府衙役,官员和其他人交往较少,属于生面孔,由他们对某些人盯梢,不容易被发现。当然,缺点是明显的,他们对城内的道路不够熟悉,容易被甩掉,盯梢的技术不如刑部的捕快,容易被发现。但是伊尹觉得,面生还是重要的。
“诸位,今天的事情到这里告一段落,大家该做什么还做什么,朝廷的工作不能松懈,我们的工作不是为某个人做的,是为朝廷和民众在工作。”伊尹说完,站了起来,他不动,别人也不会动。
走出刑部大楼,官员们上了各自的马车,走向自己的家里,因为暮色就要降临,到了晚饭时间。伊尹虽然上了马车,并没有命令车夫启动,等到官员们纷纷离开了,转身回到刑部,来到飞扬的办公室,飞扬自然吃惊,不知道伊尹为何返回,伊尹就对飞扬说了自己的想法,告诉他,组织一支专业队伍,对大王身边的小人物进行秘密监控,至于为什么要监控大王身边的小人物,伊尹没有说。
七
